????核心提示：2019年8月20日,，美國三大商業(yè)廣播電視公司之一全國廣播公司（National Broadcasting Company）在其網站（NBCnews.com）登載由該公司兩名調查記者撰寫的報道,，題目為《特朗普、神秘極翼組織及即將來臨的末日審判：憑借臉譜網崛起的大紀元時報》,，該文在網站首頁的標題為《成為特朗普最大支持者的秘密媒體組織之內幕》（Inside the secretive media outlet that became one of Trump's biggest supporters）,。記者通過采訪原《大紀元時報》從業(yè)人員和在“法輪功”總部居住過的原“法輪功”學員，揭露“法輪功”媒體支持特朗普的動機和方式,，并披露“法輪功”總部的一系列怪誕現(xiàn)象及李洪志的歪理邪說,。

????20年前,，大紀元創(chuàng)立之初，聲稱以“向中國移民提供信息以更好地融入美國社會”為使命,。而現(xiàn)在的大紀元,，則借助著最大的社交媒體，涉足各方新聞,。

????以數(shù)量而言,，大紀元是臉譜網上特朗普首屈一指的最大支持者。

????據(jù)臉譜網廣告存檔統(tǒng)計,，這個以紐約為基地的非營利性新聞機構,，在最近6個月里投入150余萬美元，在臉譜網上替特朗普打了1.1萬次廣告,，超過了其他所有非特朗普官方團隊的“挺特”組織,，也比絕大多數(shù)民主黨總統(tǒng)候選人投入的競選廣告經費要多得多。

????那些視頻廣告中,，不明身份的發(fā)言人們隨意翻閱了幾頁報紙,，就開始大肆贊揚特朗普，兜售所謂“深層政府”（譯注：陰謀論者認為,，Deep state,，即深層政府由一些沒人知道的政企界幕后精英組成。他們存在的目的,，就是跨過選民的利益,，代表精英階層干涉美國政治，并平衡國內政治力量,。而Deep state表現(xiàn)出來的共性,，即是最大化地阻撓特朗普的系列改革。）的各種陰謀論,，指責制造“假新聞”的其他媒體——其腔調讓人想起互聯(lián)網上的那些保守派媒體,，而大紀元時報從表面上看，確實很像許多最近幾年開始頗受擁躉的保守派媒體,。

????但大紀元時報并不屬于保守派,。

????幕后，大紀元的所有權和運營,，均與“法輪功”息息相關,。“法輪功”是一個以推翻中國政府為既定目標的精神修煉組織,。

????正是這個目標,，使得該媒體向特朗普靠攏。根據(jù)對原大紀元時報工作人員的采訪可知，支持特朗普對它來說可以名利雙收,。

????原“法輪功”弟子告訴美國全國廣播公司稱,，“法輪功”信徒認為世界末日即將來臨，那些帶有“共產主義者”印記的人將會被打入地獄,，那些同情“法輪功”的人則會得到寬恕,。原大紀元員工說，特朗普被（“法輪功”）視為是反共斗爭中的一位關鍵人物,。

????某方面來說,，也正因為這個不同尋常的背景，大紀元時報很難在更廣泛的保守派運動中找到立足點,。

????紐約大學媒體文化與傳播專業(yè)客座教授鮑爾（A.J. Bauer）與同事正在進行一項對保守派記者的調研,。他說：“它（大紀元時報）就像一個半路闖入者，既沒有完全融入保守勢力的圈子,，也沒有與右翼勢力融洽相處,。”

????鮑爾還說：“甚至在討論邊緣媒體時,，保守派記者也只會提到Gateway Pundit（譯注：美國右翼博客網站）和Infowars（譯注：全美最熱門應用,，被谷歌、Facebook和蘋果等排斥,，被稱為美國右翼陰謀論自媒體網站）,，壓根兒沒有提到過大紀元時報?！?/p>

????但這種情況似乎正在改變。

????2016年前,，面對美國政治,，大紀元時報一般都置身之外，除非與中國的利益密切相關,。但大紀元時報的稅務報表顯示,，該組織最近的廣告策略，一方面融合社交媒體,，另一方面支持以特朗普為代表的保守派政客,，這使得其在收入翻番的同時，也在更廣泛的美國保守派媒體界嶄露頭角,。

????20年前,，大紀元創(chuàng)立之初，聲稱以“向中國移民提供信息以更好地融入美國社會”為使命,。而現(xiàn)在的大紀元,，則借助著最大的社交媒體，涉足各方新聞。

????今年4月,，大紀元時報的廣告支出達到頂峰,。期間，據(jù)社交媒體分析公司Tubular的統(tǒng)計數(shù)據(jù)顯示,，大紀元媒體集團（包括大紀元時報和數(shù)字視頻媒體新唐人電視臺）制作的視頻,，在臉譜網（Facebook）、油管（YouTube）以及推特（Twitter）上共獲得了約30億次的瀏覽量,，位居所有跨平臺視頻制作方第11名,，也超過了其他所有傳統(tǒng)媒體。

????這種狀況使得大紀元時報成了特朗普家族的最愛,，也成了特朗普競選連任的重要工具,。今年以來，特朗普在臉譜網上至少推送大紀元時報的報道6次,，其中部分文章由特朗普團隊撰寫,。特朗普的長子也數(shù)次轉發(fā)大紀元時報的報道。

????今年5月,，特朗普的兒媳勞拉,，曾在特朗普大廈接受了大紀元時報高級編輯長達40分鐘的采訪。大紀元時報在今年第一次成為“美國保守派政治行動大會（CPAC）”的主角,，這也使得它輕松獲得國會議員,、特朗普內閣成員和右翼名人的采訪機會。

????同時,，屬于大紀元時報系統(tǒng)的新聞網站和其在油管上的頻道,，已成為網絡邊緣陰謀論向主流媒體傳播的中轉站，這些陰謀論包括反疫苗論和“神秘右翼陰謀論”（又名“匿名者Q陰謀論”）等,。

????盡管大紀元時報影響力日增,，但其真正的所有者、起源和影響力卻鮮為人知,。

????大紀元的不透明性使得人們很難得知其總體架構,，只知道它由幾個松散的地方免稅非營利機構組成。大紀元時報與新唐人電視臺同屬大紀元媒體集團,。該集團是一家私人的新聞娛樂公司,，拒絕透露其所有者和管理者的信息，原因是擔心所謂的隨之而來的“壓力”,。

????大紀元媒體集團,，與以無處不在的廣告和煩人表演而聞名的神韻歌舞團一起，擔負著“法輪功”的涉外功能,?！胺ㄝ喒Α苯M織建立時間不長，糅合了中國傳統(tǒng)冥想、神秘主義以及極端保守文化世界觀,。根據(jù)美國全國廣播公司對原大紀元時報工作人員的采訪得知,，“法輪功”創(chuàng)始人（李洪志）曾稱大紀元媒體集團為“我們的媒體”，該組織的活動也長篇累牘見諸于大紀元報端,。

????大紀元時報高管們拒絕接受本次采訪,，但該報社出版人（實為總編）斯蒂芬·格雷戈里針對美國全國廣播公司的問題清單，寫了一篇社評,，稱清單“非常不合適”,，對大紀元時報與“法輪功”的聯(lián)系，以及其對特朗普政府的立場的提問,，是為了損害該組織的“名譽”,。

????通過采訪原大紀元時報員工，分析公開的財務數(shù)據(jù)和社交媒體數(shù)據(jù),，我們可以了解到這份秘密的報紙,，是如何影響那位神秘精神領袖（指李洪志）的弟子們，是如何操控互相憎恨的各黨派,，是如何利用網上陰謀論以及特朗普崛起,，成為一個電子媒體時代的強大組織，每月吸引數(shù)十億的流量,，與此同時卻在公開否認或低調處理其與“法輪功”之間的聯(lián)系,。

????幕后故事

????2009年，“法輪功”的創(chuàng)始人兼教主李洪志在大紀元時報位于曼哈頓的紐約辦公室講話,，他為由“法輪功”志愿者組成的大紀元團隊帶來了一個明確的指示：“成為一個常人媒體,。”

????2000年,，美籍華人,、“法輪功”弟子唐忠（John Tang）創(chuàng)辦大紀元時報，他目前擔任新唐人電視臺的董事長,。但這兩家媒體機構均未完全實現(xiàn)李洪志的野心,，即所謂的曝光中國政府的罪惡,，在即將到來的反共圣戰(zhàn)中“拯救眾生”,。

2006年4月20日，大紀元記者王文怡攪鬧白宮

????“法輪功”的官方英譯是“l(fā)aw wheel exercise”,，意為“法輪修煉”,。李洪志于1992年創(chuàng)立“法輪功”，混合了道教和佛教,，摻雜了冥想,、輕緩的體操以及李洪志富有爭議的教義。

????紐約城市大學的夏明（Ming Xia）教授從事“法輪功”研究。他說：“李洪志簡化了傳統(tǒng)冥想（打坐）和修煉中的令人迷惑的繁瑣步驟,。簡單來說,，（修煉“法輪功”）就像買快餐，立等可取,?！?/p>

????李洪志的教義迅速吸引了大批弟子，引起了中國政府的高度重視,?！　?999年，李洪志數(shù)千名弟子集聚在中南海,，抗議對數(shù)名“法輪功”弟子的逮捕,。中國政府隨后取締了“法輪功”。

????取締“法輪功”引發(fā)了西方國家的譴責,，也吸引了美國一批反中國,、反共產主義的新?lián)碥O。

????夏明教授稱：“取締吸引了大量媒體關注,?！?/p>

????不過，這也引發(fā)人們對這位教主非傳統(tǒng)觀念的審視,。其中,，李洪志認為同性戀有罪，反對女權主義和流行音樂,。同時他自稱是神,，可以懸空漂浮、穿墻而過,。

????李洪志同時認為疾病是惡的表現(xiàn),，只能通過冥想和誠心（懺悔）來真正治愈；來自未知空間的外星人已經入侵了人類的身體和靈魂,，帶來腐敗和如電腦,、飛機此類的發(fā)明。中國政府用這些爭議性的教義來定義“法輪功”是一個邪教,。

????大紀元時報為李洪志提供了英語語言渠道來反擊中國,，這個立場與特朗普的選舉不謀而合。

????但盡管有小部分志愿者的全力投入,，大紀元時報依然舉步維艱,。

????2005年，原“法輪功”弟子本·赫爾利（Ben Hurley）在其位于悉尼的家里,，幫助創(chuàng)立了大紀元時報澳大利亞英文版,。他曾在博客中記錄他在該報的工作經歷,。他說，“法輪功”起初以“大型人權運動組織”的身份,，傳播“法輪功”的末日論——即那些反“法輪功”者或支持中國共產黨的人將會被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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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赫爾利（Ben Hurley），原“法輪功”的《大紀元時報》澳洲英文版創(chuàng)始人之一,。加入“法輪功”十多年,，三年前退出“法輪功”，現(xiàn)居中國臺北

????赫爾利一直為大紀元時報撰寫文章,，直到2013年脫離“法輪功”,。他說，位居領導層的“法輪功”弟子,，對其他員工能得到“法輪功”認可的政治立場標準,，要求越來越高。

????他說：“他們（‘法輪功’）一貫反墮胎和反同性戀,，不過起初他們尚能容忍不同意見,。”

????赫爾利說：“他們瘋狂支持特朗普,?！焙諣柪f的他們就是大紀元時報?！胺ㄝ喒Α钡闹覍嵭磐健跋嘈盘乩势帐巧咸炫蓙韼椭麄兎磳伯a黨的”,。

????李洪志的代表拒絕了采訪請求。據(jù)四名原居住者和前“法輪功”弟子接受美國全國廣播公司采訪說,，李洪志與數(shù)百名弟子隱居在紐約龍泉寺附近一處占地400英畝的大院內,，內有廟宇、私立學校以及神韻歌舞團學員的宿舍和排練廳,。

????他們說,，李洪志嚴密管控龍泉寺的方方面面，對上網有嚴格的限制,，不提倡藥物治療,，包辦婚姻是常有的事。兩名持有簽證的原居住者說,，她們被介紹給在該大院的美國居民相親,。

????黃虎（音）以前住在龍泉寺，來自臺灣,，持有學生簽證,。她被安排相了三次親,。她認為自己之所以能待在美國,，就是與這些相親有關,。

????黃虎說：“安排相親的目的很明顯?！彼F(xiàn)在的丈夫也曾在龍泉寺居住,，也肯定了這一說法。

????黃說,，在她與當?shù)夭恍欧睢胺ㄝ喒Α钡木用窦s會數(shù)月后,，龍泉寺的頭頭們告知她護照已過期，須返回臺灣,。但她后來了解到,，當時她的護照并未過期。

????競選時期

????2016年,，大紀元時報集團響應李洪志的號召,，開始以典型的新聞機構標準來運營，大紀元時報網站打頭陣,。2016年3月,，該公司在Indeed.com網站上發(fā)布廣告，集中招募了與“法輪功”毫無關聯(lián)的7名年輕記者組成團隊,。據(jù)前員工說,，這些記者的平均年薪是3.5萬美元，按月發(fā)工資,。

????據(jù)接受美國全國廣播公司采訪的五名原記者說,，事情從第一天開始似乎就變得“奇怪”。這五名記者中有四名要求匿名,，擔心負面評價將會影響他們與當前和未來老板之間的關系,。

????作為新員工入職培訓的一部分，大老板斯蒂芬·格雷戈里也談了他對大紀元向新媒體擴張的看法,。原工作人員說,，格雷戈里的講話明確回應了將大紀元時報定位為自由主流媒體。

????他們報道的內容是批判中國共產黨,，冷眼觀看伊斯蘭恐怖主義的威脅,，聚焦非法移民，不遺余力宣傳和提倡“傳統(tǒng)”價值觀,。這也就意味著不會對毒品,、同性戀和流行音樂進行報道。

????記者們稱他們的辦公桌被排成U字形,，辦公室是單獨的,，而且上著鎖，隔絕了他們與該報社其他員工包括數(shù)十名“法輪功”志愿者和實習生的來往,。新來的記者每天要寫5篇報道,，須達到10萬瀏覽量的目標,。他們的報道將被提交給數(shù)名編輯審閱——該編輯團隊由兩對“法輪功”夫妻組成。

????一名前員工稱：“（把我們稱）奴工也許用詞不當,。但一天真的要寫很多篇稿子,。”

????稿子的數(shù)量還不是關鍵,。這些前員工真正擔憂的是該報規(guī)定的保守派基調,。

????斯蒂夫·柯萊特加入記者行業(yè)的第一份工作，就是為大紀元時報撰寫有關特朗普競選活動的報道,。他說：“我們通過創(chuàng)辦自己的媒體,，來反擊那些所謂的自由派宣傳?！笨氯R特將大紀元時報比作俄羅斯的“巨魔農場”（譯注：指西方國家所說的俄羅斯網軍）,，他的文章被重新編輯，以消除外部對未來總統(tǒng)的不利評論,。

????2016年在佛羅里達州同性戀酒吧發(fā)生的大規(guī)模槍擊案,。圖為奧蘭多槍擊案現(xiàn)場附近，警察在維持秩序

????柯萊特稱：“最惡劣的一次就是對‘脈沖’酒吧槍擊案的報道,?！彼傅氖?016年在佛羅里達州同性戀酒吧發(fā)生的大規(guī)模槍擊案，包括兇手在內的50人死亡,。（譯注：兇嫌奧馬爾·馬丁在襲擊前給911打電話,，宣布自己效忠于伊斯蘭國領袖阿布·貝克爾·巴格達迪，然后持突擊步槍,、手槍和疑似爆炸物品進入脈搏同志酒吧開槍行兇）“我們不允許報道涉及同性戀的新聞,，但他們又要求報道伊斯蘭恐怖主義，所以我寫了四篇文章,，但沒有用同性戀這個詞,。”

????柯萊特稱該媒體也開始調轉方向支持特朗普,，特朗普早在競選時就開始談到向中國發(fā)起貿易戰(zhàn),。

????柯萊特稱：“我知道我必須忘記所有特朗普的不好?！?/p>

????柯萊特最終并沒有從事報道特朗普政府的工作,。離最后選舉還有8天的時候，他所在的這個團隊開會宣布解散,。

????一名前員工稱：“我想這場試驗已經終結,。”

????報道內容

????李洪志把大紀元時報,、新唐人電視臺以及通過廣告大肆宣傳的神韻舞蹈團體等非營利組織稱為“我們的媒體”,。相關財務文件描繪出十幾個獨立組織的復雜情況,，它們共享任務、資金和高管人員,。雖然他們的收入來源尚不清楚，但每個組織的最新財務記錄描繪了特朗普時代蓬勃發(fā)展的整體業(yè)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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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9月12日,，美國總統(tǒng)特朗普參加完在白宮舉辦的招待會離開時，《大紀元時報》攝影記者違反安保規(guī)定,，在禁區(qū)內向特朗普塞了一個文件夾

????大紀元時報在2017年獲得了810萬美元的收入,，比上一年增加了一倍，稱在“紙媒和創(chuàng)建網絡和媒體節(jié)目”上花費了720萬美元,。根據(jù)該集團的年度稅務申報,，其大部分收入來自廣告和“網絡和媒體收入”，而個人捐贈和訂閱的費用不到收入的10％,。

????根據(jù)美國國稅局的記錄,，新唐人電視臺2017年的收入為1800萬美元，比去年增加了150％,。與此同時它花費了1620萬美元,。

????這種指數(shù)增長的同時伴隨的是大紀元時報在線業(yè)務的擴張以及廣告支出的增加。大紀元時報的報道主要涉及兩個基本主題：對特朗普議程的熱情支持,，以及曝光該報所聲稱的“迷宮”,，即由克林頓和前總統(tǒng)巴拉克·奧巴馬領導推翻特朗普的全球陰謀論。其中一個名為“間諜門”（Spygate）的陰謀論已成為?？怂剐侣勚鞒秩诵ざ鳎⊿ean Hannity）以及像布賴特巴特（Breitbart）等保守新聞網站的常見話題,。

????“間諜門特別報道”版塊經常在該報官方網站置頂，主題是關于奧巴馬和克林頓的工作人員,、幾份雜志和報紙,、私家偵探和政府官員等長達數(shù)年的計劃取消特朗普總統(tǒng)任期的陰謀。

????大紀元時報總編格雷戈里在其發(fā)表的回應中表示,，媒體機構的廣告“無關政治議程”,。

????雖然大紀元時報的界限通常介于極端保守的新聞媒體和陰謀論之間，但是由大紀元時報員工創(chuàng)建并由新唐人制作的一些流行在線節(jié)目完全跨越了這一界限,，并且傳播得非常廣,。

????其中有個節(jié)目叫做“奇跡邊緣”（Edge of Wonder），屬于一個經油管驗證的視頻頻道節(jié)目,，每周兩次發(fā)布新唐人制作的視頻,，目前有超過3300萬的觀看次數(shù)。除了聲稱存在外星人綁架及藥物流行病是由“深層政府”設計之外,，該節(jié)目還推廣“匿名者Q”的陰謀論,。

????匿名者Q的一個名為“媒體不承認的7個事實”視頻在油管上有近100萬次瀏覽量,。該節(jié)目播放列表中的其他視頻，包括有關“9·11”陰謀論和一個名為“13個血統(tǒng)及惡魔終結游戲”的視頻均獲得了數(shù)十萬次觀看,。

????特拉維斯（Travis View）是一位”匿名者Q”運動的研究員和播客,，他表示，大紀元時報已經通過瘋狂強調間諜門洗白了陰謀論,，從而在保留其陰謀元素的同時回避了匿名者Q運動其他不堪的細節(jié),。

????“支持‘間諜門’的人并不喜歡匿名者Q陰謀論，因為他們認為匿名者Q陰謀論已經走火入魔,，”特拉維斯說道,。“間諜門省去了精神元素,、兒童性交易,，但它肯定是匿名者Q陰謀論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p>

????格雷戈里否認與“奇跡邊緣”有任何聯(lián)系,，他在一份聲明中寫道，他的組織“知道該娛樂節(jié)目”,，但“與之無關”,。

????但大紀元時報已經發(fā)布了幾篇讓人輕信的關于匿名者Q的報道。多年來,，網絡系列節(jié)目主持人羅伯·康茨（Rob Counts）和本杰明·查士?。˙enjamin Chasteen）分別被聘為該公司的創(chuàng)意總監(jiān)和首席照片編輯。在創(chuàng)建該節(jié)目六個月后的2018年8月,，羅伯發(fā)推文稱他仍然為大紀元工作,。本站發(fā)去電子郵件，詢問關于二人在大紀元中扮演的角色,，均未得到回復,。

????與此同時，在大紀元時報官方臉譜網頁面上數(shù)十個帖子中都能看到“奇跡邊緣”節(jié)目,。該頁面目前主打報道特朗普的廣告,，標題如此寫道：“哪里可以獲得沒有隱藏議程的真實新聞？”